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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元宵民俗庄浪人正月十五点荞面灯盏儿习俗元宵快乐做完双眼皮能不能见风

Wang 0

在庄浪,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天,家家户户都需要白天送灯盏。晚上点灯盏。吃过早饭,家里的主妇们就开始忙碌。他们不需计算灯盏的个数,每年都做,总数早已熟记在心。和面,揉剂子,分剂子,定型,其中最关键的是和面与定型。面一定是死面,粗粮面,有荞麦面,豆面,玉米面几种面粉按比例混在一起和。也就是没有经过发酵的面,发面因其有蜂窝孔,容易渗油被嫌弃。

定型有讲究,分单层沿儿和双层沿儿。据母亲讲,谁家的长辈,如果经常做双沿儿灯盏,其子孙双眼皮的就多。我母亲见我奶奶那样做,她也做,所以我儿子双眼皮儿。定型其实也不太难。

把分好的剂子用手揉搓至光滑,上下两个面蹲一下,形成一个圆柱,然后在案板上撒些玉米面或者绿豆面,滚动一圈,使其手感更加舒适。最后需要在灯盏的一端,用手指按下一个二指深的窝。双层沿灯盏就是在灯口再多道边就行。

庄浪有个习俗,凡有孝的人家三年不蒸灯盏,所点灯盏都是乡里乡亲送的。记得爷爷去世后那三年里,家家送的灯盏小山一样,能吃到二月二。每年正月十五下午,姊妹几个最乐意去做的事是给别人家送灯盏,这家三个那家五个或七个。那时不懂得“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不过单那份给予别人的快乐却是难以言表。灯盏送单不送双,吃灯盏也求个单数,新婚的媳妇过十五都要到别人家去“躲单”,可能是怕以后不能成双入对吧!

记得小时候,我们家母亲常会在正月十四下午或十五早晨捏灯盏,母亲、还有我和哥哥几个围着炕桌一起捏。母亲手巧,捏的灯盏小巧玲珑,花型多样。她除捏普通灯盏外还给每人捏属相,父亲的属相蛇吐着红信子,盘成盘,背着个小灯盏怪吓人;大哥哥的属相兔子眼睛是红高粱做的,好可爱;小哥哥的羊角微卷,惟妙惟肖……我和哥哥三个其实在捣乱,每人拿着一块面团捏了揉,揉了捏玩得不亦乐乎,临了只捏几个四不像还要母亲收拾残局。

等灯盏上笼蒸了,一趟又一趟跑进厨房不厌其烦地询问母亲熟了没有?那份渴盼犹如等过年的花衣裳一样焦心和迫切。熟了的灯盏须捂在笼屉里,否则见风会裂口装不了油,但实在禁不住诱惑,不时乘大人不注意偷偷掀开笼盖寻找自己的属相,翻翻这个看看那个总是爱不释手。母亲说没点的灯盏吃了会“绷脸”,那时年少,不明白是自己的脸会裂口还是指与别人关系破裂?牢记着母亲的教诲,也就不敢偷吃灯盏了。

点灯盏的油是清油,灯芯一般是用新棉花做的。缠棉花灯芯也有讲究,缠少了开得灯花不大,太多了费油且会烧焦灯盏。到晚上点灯时刻,母亲总是小心翼翼,生怕我们出出进进扇灭了灯盏,那可不是个好兆头!点完灯盏就要看谁的灯盏结的灯花大,越大越吉利。

说也奇怪,同样粗的棉花芯,同样多的清油,有的灯花像几粒黑麻子,有的却有蚕豆那么大,甚至好几朵!

家里送灯盏讲究颇多。除每人一盏外。首先要送灶神爷,其次是院心,家里年龄最大的男人,才有资格摆放灯盏,左右各放两个,接着把香点燃,然后再点燃灯盏,随着老人的一声“开始!”顿时,鞭炮齐鸣,众子孙也开始忙碌起来。各自送起灯盏来。按照刚才的分工。堂屋门,西屋门,东屋门,院门口,井台旁,各屋客厅里,粮仓,驴圈都得有一盏,大门上面须是一盏看家狗。

一盏盏灯盏次第亮起来。一晕晕的灯火在地上标出一个圈,圈圈都相连。偶尔有一个地方没有照到,孩子们都会惊喜地站在那里观看,唯恐破坏了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然后每个娃娃端一盏到各角落“寻蚰蜒”,嘴里还须念叨着“寻蚰蜒……

据说寻了蚰蜒,以后蚰蜒就不会钻耳朵里去了。等寻完蚰蜒,才发现大门头,院内的灯盏早已让淘气的男孩们偷偷端走了。不知这“抢灯盏”是不是习俗?那些淘气包们图的是那份刺激与乐趣!

做灯盏太麻烦,手艺不好,做的灯盏挺难吃,点灯盏也有许多讲究和风险,大多数人图方便也懒得做,如今的农村正月十五的荞面灯盏也成了鲜见的了。许多孩子都不认得灯盏是些什么东西,他们当然也不知道这灯盏背后的许多故事,更体会不到我们小时候捏灯盏,送灯盏,守灯花,寻蛐蜒的那份快乐与期盼。

快餐文化速成的一代代孩子们,从小被电子产品包围,只熟悉肯德基,汉堡包……却对这些传统的习俗和美食却越来越陌生。

作者布衣,本名柳宝平

作者简介:柳宝平,笔名布衣,布衣野夫。中共党员,81年生人,曾就职于铁路部门,现居甘肃庄浪。爱好文学创作,擅长诗歌,作品散见于百度,头条等网络媒体,爱好书法及篆刻。书法作品荣获国内多次奖项。老百姓收藏颇多。口碑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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